卡西米爾的感染者騎士,同時也是自發組建的感染者騎士團“紅松”的實際領袖。于卡西米爾合作期間與羅德島接觸,并主動尋求羅德島的治療。來看看明日方舟焰尾新干員圖鑒,六星先鋒焰尾介紹。
干員焰尾的代號來自于她的騎士封號,而熟悉她的人,都直呼其名“索娜”。她不來自任何一個古老的騎士家族,更不是天賦異稟的騎士人才。早在焰尾騎士還是札拉克女孩索娜的時候,她不過是一個生活在卡西米爾某個札拉克聚集區的普通卡西米爾人。然而一場天災改變了索娜的生活軌跡,由于當地少數的騎士貴族卡利斯卡家對領民的漠視,導致索娜的家園被毀于一旦。她的家人、朋友和過去平靜的生活幾乎在一夜之間煙消云散。年輕的扎拉克姑娘并沒有堅強到立刻接受事實——盡管現在的她完全看不到過去的影子,但每當提及故鄉和過去,那個健談的、總是掛著開朗笑容的索娜總是會不經意地產生些許情緒的停頓。而那個無助的札拉克索娜,是如何走出那段災難的,我們并不知曉。只知道在紅松騎士團的其他成員認識索娜的時候,她就已經是今天這般模樣,仿佛從未改變。
“我是能感覺出她倆之間有些什么就是了,不過偶爾提起過去,也無非就是格蕾納蒂以前的騎士家族愧對索娜之類的,從沒聽她們說過更多啊。”——野鬃
“索娜當然沒你們想象的那么堅強,我其實見過她偷偷落淚的......呃,沒什么。”——灰毫
紅松騎士團的“紅松”一詞,據說來自于焰尾與灰毫的家鄉。這種如今已近乎滅絕的植物曾經是宏偉、美好與堅韌的象征。
焰尾離開家鄉之后,曾委身于一座繁華的商業城市,靠著一些微薄的底層工作謀生。然而這座城市意外成為了四城聯合的一部分,焰尾也因此得知了感染者騎士這一條出路。而當時的焰尾身患礦石病不久,也從未經過騎士競技相關的訓練,但為了謀生,焰尾其實并沒有太多選擇。
一開始,獨立騎士索娜被扔進了滿是殘暴野獸和陷阱的牢籠,然后,是人造的叢林,封閉的大樓。索娜意識到,感染者所遭遇的,與電視轉播里那些光鮮亮麗的競技騎士有著天壤之別——他們都是自愿被觀賞的玩物,而他們的性命幾乎成為了手里唯一的資本。
真正改變索娜的,反而是一場正式的騎士競技。騎士對騎士,感染者對感染者。但無論是索娜本人,還是事后我們對紅松騎士團其他成員的了解,都避開了那個時期眾人遭遇的話題。但可以確定的是,與感染者騎士的廝殺徹底改變了索娜。在她捧起騎士協會贈送的財富和“焰尾”名號的那個瞬間,索娜的內心就種下了那顆種子,等待生根發芽。
除了感染者騎士之外,索娜在卡瓦萊利亞基的其他感染者群體之間也頗有名氣。紅松騎士團將他們在騎士競技中得到的所有財富都用來安置感染者——但是隨著事態發展,感染者的數量開始超過了索娜的想象。起初,索娜只是想試著聯合感染者騎士,從殘酷的清洗賽制中存活下來。當他們站穩腳跟后,又意識到大騎士領存在著大量并沒有成為騎士的途徑、被迫在城市地下生活的感染者貧民,而第一個作出決定,盡可能幫助所有感染者的,正是焰尾騎士索娜。
從建立紅松騎士團到拯救大騎士領的感染者,索娜并沒有花太長時間。沒有激動人心的演講、沒有縝密入微的計劃,幾乎是順勢而為般,索娜就帶領著感染者騎士們走到了今天。而索娜來到羅德島的初衷,也不只是為了自己和紅松騎士團的其他騎士,更多的,是希望他們帶領的那些無助的感染者能夠得到羅德島的治療。
雖然感染者在卡瓦萊利亞基的遭遇復雜,監正會和商業聯合會至今仍摩擦不斷,那座城市的霓虹色彩與喧囂人流已經讓人們潛移默化的接受了一個事實——騎士已不復當初。人們已經忘記了騎士曾經意味著怎樣的榮耀。而盡管索娜從未將自己真正視作一名騎士,也從不把榮耀和正義掛在嘴邊,但她無疑符合那些浪漫騎士想象中的全部要素。
“索娜是一名真正的騎士,我很慶幸,如今的卡西米爾,我還能遇見這樣的同伴。”——臨光
我們時常會忘記焰尾的年齡和她作為普通女孩的那一面。只有在很偶爾很偶爾的情況下,我們才會看見她的另一個模樣。
喜歡可愛的東西,愛吃甜食,對新奇的設備抱有強烈的好奇心。如果沒有被感染,沒有被迫走上這條道路,也許紅松騎士團的成員們,都會以另一副面貌生活在卡西米爾。
偶爾出現在本艦的焰尾不僅是感染者騎士們的核心,她的笑容,開朗的姿態,遇見什么困難都能一往無前的性格自然而然地吸引著身邊的人。不少出身卡西米爾的干員甚至因為索娜而自愿前往大騎士領,雖然曾一度引起“這算不算騎士團在羅德島挖角”之類的玩笑話,不過焰尾作為卡西米爾騎士的領袖魅力可見一斑。
當然,焰尾本人曾經親口承認過,有三位騎士是在她稍加了解后,發自內心欽佩的。耀騎士,也就是我們的臨光,無疑占據一席之地,至于其余兩位是誰,焰尾騎士賣了我們一個關子。
紅松騎士團,一開始就是為了感染者在大騎士領的生存而建立的。索娜選對了她的合伙人,遠牙騎士,灰豪騎士,野鬃騎士,她們都有著各自為戰的理由。
現在,塵埃落定,盡管商業聯合會和無胄盟利用了她們,盡管卡西米爾仍舊沒有丁點扭轉,但她們逃出來了,她們活下來了,而且,她們救了很多人。
那下一步呢?
小灰無疑最信任她。遠牙也會沉默的跟隨她。野鬃則一如既往地希望她給出一個沖鋒的方向。
索娜似乎從一開始,就是最沒有理由站在第一線的人。
但她當然不是真的“沒有理由”,沒有任何一個缺乏信念的人能在那樣一個打磨人性的城市里掙扎到那個地步。
只是極少有人意識到——和咱們的耀騎士臨光一樣——有些人天生有著奉獻的精神和犧牲的覺悟,有的人天生就能夠為了一個遠大的目標而戰。
而這個目標,目前和羅德島是高度一致的。
未來?未來嘛......如今的騎士之國已經與“騎士”大相徑庭,未來究竟如何,與我們似乎也沒啥關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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