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火哨干員圖鑒分享,五星要塞火哨介紹。重裝干員火哨,竭誠為你服務!羅德島的消防部門一度對她的到來感到緊張,幸好她在多年的點火活動中同樣總結出了滅火的心得。
基礎檔案
初始開放
【代號】火哨
【性別】女
【戰斗經驗】五年
【出身地】雷姆必拓
【生日】5月6日
【種族】黎博利
【身高】166cm
【礦石病感染情況】
參照醫學檢測報告,確認為非感染者。
綜合體檢測試
初始開放
【物理強度】優良
【戰場機動】標準
【生理耐受】標準
【戰術規劃】優良
【戰斗技巧】標準
【源石技藝適應性】普通
客觀履歷
初始開放
火哨,雷姆必拓某小型安保公司負責人,代表公司與羅德島簽訂合作協議,同時以干員身份為羅德島提供服務。
臨床診斷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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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影檢測結果顯示,該干員體內臟器輪廓清晰,未見異常陰影,循環系統內源石顆粒檢測未見異常,無礦石病感染跡象,現階段可確認為非礦石病感染者。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0%
干員火哨沒有被源石感染的跡象。
【血液源石結晶密度】0.13u/L
作為活躍在雷姆必拓荒地上的安保人員,火哨不可避免地要和源石及其制品打交道。盡管她在自己和員工的礦石病防護上下足了工夫,適當的休養還是很有必要的。
檔案資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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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開朗的黎博利,在雷姆必拓經營著一家私人安保公司。
大概是因為三天兩頭出現在羅德島上,還很喜歡為公司拉生意的緣故,火哨經常被一些干員誤認為是安保公司的聯絡員,駐羅德島代表,或是“名義上的負責人”。
她本人并不是很在乎這些誤會,就算有人當面向這位“聯絡員”打聽安保公司的事,她也只是很殷勤地給出報價,盛情邀請對方在去雷姆必拓的時候照顧火哨安保公司的生意,并不談及自己在公司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位干員后來真的去了雷姆必拓,真的選擇了火哨的安保公司。當他回到羅德島時,他向我們談及在雷姆必拓的荒野上遭遇劫匪的經歷。
“遠遠望見車輛揚起的煙塵的時候,剛剛那種插科打諢的氣氛一下子不見了。
“小隊瞬間散開,火哨拉著我躲到了一處掩體后面。
“她不停地和對講機那邊的隊員小聲確認著信息,直到某個時間點,除了逐漸逼近的車聲,一切都安靜下來了。
“幾秒鐘后,她突然把手伸出掩體做了個什么手勢,緊接著,一輪火炮齊鳴,幾乎震聾了我的耳朵。
“等我從掩體背后出來時,外面只剩下熊熊燃燒的火焰和一些車輛殘骸。小隊成員從荒野上的各個角落冒出來,聚攏到火哨身邊。
“雖然有點不禮貌,但那時我才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她真的是這群人的主心骨啊。”
火哨本人的回應則是:“抱歉抱歉,沒考慮隔音需求是我們的問題,下次會給客戶提供專人專用的耳罩的!”
檔案資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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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家立足雷姆必拓的小型私人安保公司,火哨及其團隊的硬實力毋庸置疑。可她與羅德島合作的理由,卻是公司經營不善,瀕臨破產。
事實上,與羅德島的合作是她的最后一搏。如果羅德島不是樂意合作且足夠穩定的大客戶,火哨安保公司難逃銷聲匿跡的命運,前來接洽合作事宜的火哨從一開始就沒有隱藏這一點。
至于經營不善的原因,更是出人意料地簡單:火哨手下的員工有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感染者。事實上,談合作只是順帶。她來找羅德島最優先的目的,是替手下的感染者尋求醫療服務,確保他們能在公司破產之后繼續得到治療。
考慮到她本人并非感染者,負責商業接洽的干員禮貌地詢問她為何采用這樣獨特的用人方針,她給出了一種說得通的回答。合同簽訂之后,博士問過她類似的問題,她反而開始含糊其辭。等到雙方建立了緊密的合作關系,博士再問她同一個問題的時候,她又給出了另一種答案。
“其他人都不雇感染者,只有我一視同仁,這不就相當于雷姆必拓所有愿意當傭兵的感染者,厲害的,不厲害的,都任我挑了嗎?”
“只要做好防護和監測就行,你看羅德島不也是這樣嘛。”
“因為莫名其妙的偏見,就讓我眼睜睜看著戰友不明不白地死去,我做不到。”
三個回答風格迥異,但都是不折不扣的真話。
檔案資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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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哨曾在雷姆必拓的一家大型私人安保公司任職,統領一支安保小隊。她那種不令人反感的圓滑氣質正是在那段時間鍛煉出來的。作為隊長,她需要和總想給任務加碼的上級周旋,也需要替惹出亂子的手下善后,有時還要替手下背鍋。戰斗小隊的隊長不能隨便撤換,這是公司內部的共識,加上她確實能力出眾,因此,她的這段時間過得倒也舒心順意。
一次危險任務之前,上級主動找她談話,要求她采用棄子戰術,點名要一位精通脫逃與化裝的隊員當這枚棄子。火哨以這位隊員在上次行動中染上的肺病加重為由拒絕這一建議,上級卻顯得異常固執。
知道情況有異的火哨不再和上級爭論。她把出發前的時間和精力全部用在規劃上,自行制定了與要求大相徑庭的戰術。最終,在小隊的超常發揮和一點點運氣的幫助之下,行動順利完成,沒有一人傷亡。隊員們喜形于色,火哨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然后,等他們回到總部休整,火哨被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那位肺病加重的隊員被強行調走,從此沒了音訊,他的位置被一個其他小隊調來的人接替。
幾次申訴之后,火哨終于從那位上級不耐煩的回答中拼湊出事情的全貌:公司在招工時大肆宣傳因傷病或殘疾退役后的高額終身福利,合同中也確實是這么寫的;與這些支出相比,一次性的死亡撫恤金反而不值一提了。
感到惡心的火哨暗暗下定決心,決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然而,沒過多久,上級又在出任務之前找到她,甚至沒有遮遮掩掩,直白地對她說,只要除掉那個剛調來沒多久的人——一名在任務中感染礦石病的早期感染者——就吸納她進入公司的管理層。
這次的火哨沒再花心思鉆研什么戰術。她帶著整個小隊集體辭職,創辦了自己的安保公司,而那位早期感染者,也成了火哨安保公司的草創成員之一。
檔案資料四
提升信賴至200%以查看
火哨其實可以選擇隱瞞公司內部有感染者的事實,但她沒有。她從自立門戶的第一天起就擺明了要和雷姆必拓的主流意見對著干,在招聘時完全不考慮員工的感染情況,確實招到了不少能人,卻也直接導致她的公司在雷姆必拓少有人問津。結果是可以預見的,但火哨還是義無反顧地這么做了。
我們一度很好奇她這種激烈的叛逆態度從何而來,直到某次她在羅德島的酒會上喝醉了,談起她小時候的事:父親的露天鐵礦、勞作不止的礦工、川流不息的貨車,還有她小時候的玩伴,那些礦工的子女們。
火哨的父母并不是刻板印象中的黑心礦老板。他們出于樸素的道德觀添置安全生產設備,不吝于上調工資標準,要求中層管理更慷慨地給工人批假期,還會在節日里請礦工共進晚餐......
然而,他們與礦工終究不是一路人。
年幼的火哨和礦工子女一起瘋跑打鬧、“排兵布陣”時,火哨的母親擔心她學會工人的粗口,讓家族在“更加上流的場合”蒙羞;她想和好朋友一起坐父親的車進城時,父親會好言相勸,因為豪車的內飾被鐵屑弄臟后很難清理,朋友還沒等她抗辯就知趣地向后退了幾步;她去移動城市讀高中的時候,她絕大多數的朋友都已經早早背起了采礦設備,成了自家的雇員......現實一天比一天冰冷堅硬,身邊卻連一個可以歸咎的“壞人”都沒有,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火哨的叛逆情緒日漸增長,最終發展到在大學畢業后拒絕父母回家繼承家業的邀請,甚至連父母的經濟資助都一概拒絕的地步。而那兩場不成功的謀殺案,更在她心中的火焰上澆了一桶油。
盡管如此,她善良的本質并未讓她走上更加偏激的道路。她只是開始與她覺得錯誤的東西光明正大地角力,無論那東西多大,看起來多么不可撼動,不管那是階層間的隔閡,是對礦石病的偏見,是唯利是圖、踐踏良心的大型公司,還是射向小隊隊員的弩箭。
晉升紀錄
提升至精英階段2以查看
“今天你們醫療部怎么這么忙?”
“那一大批藥物押運到鋼鐵蘿卜城之后,火哨給她手下的全體員工批了集體旅游的帶薪休假,結果這十多個人一拍即合,都跑到羅德島來體檢了。”
“這到底是休假、體檢,還是旅游啊?還是——那個詞怎么說的來著......集體醫療旅游?”
“我哪知道。他們在甲板上呢,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去一起玩。”
“玩?”
“她手下感染者的病情基本都控制得不錯,非感染者也都是些肌肉啊關節啊之類的小毛病,再加上今天值班的是嘉維爾,這不就順理成章了嘛。”
“哈哈,那還是算了,我可適應不了那么熱烈的氣氛。”
“沒關系,沒關系。”
“火哨自己也玩得很盡興吧。”
“她呀,她在摔跤比賽里打頭陣,結果被嘉維爾撂倒了。她的隊員一個個摩拳擦掌要替隊長‘報仇’呢。”
“那可是嘉維爾,我看有點懸。”
“我有同感。”
“火哨爬起來之后呢?沒和隊員規劃一下怎么消耗嘉維爾的體力之類的?”
“她沒爬起來。”
“喂,你可別嚇唬我。”
“不是要嚇唬你。她倒了之后躺在地上只是笑,不愿意起來,不知哪個隊員就往她手里塞了一杯她自己剛剛調的雞尾酒。結果,我們一會兒沒注意,她居然拿著酒杯睡著了。”
“她最近也挺累的。”
“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