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折光干員圖鑒,五星本源術師折光。寶石鑒定師折光,對眼前的大部分東西沒有興趣。如果他中意什么東西,他會大方地告知您的,中意您本人的情況也一樣。
基礎檔案
初始開放
【代號】折光
【性別】男
【戰斗經驗】沒有戰斗經驗
【出身地】萊塔尼亞
【生日】1月7日
【種族】卡普里尼
【身高】180cm
【礦石病感染情況】
體表有源石結晶分布,參照醫學檢測報告,確認為感染者。
綜合體檢測試
初始開放
【物理強度】普通
【戰場機動】優良
【生理耐受】標準
【戰術規劃】優良
【戰斗技巧】普通
【源石技藝適應性】標準
客觀履歷
初始開放
海因茨,寶石鑒定師,曾為萊塔尼亞恩瓦德大區多位貴族長期提供可靠的鑒定意見書;折光,該代號出現在一系列寶石盜竊案的犯罪預告中。
臨床診斷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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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影檢測結果顯示,該干員體內臟器輪廓模糊,可見異常陰影,循環系統內源石顆粒檢測異常,有礦石病感染跡象,現階段可確認為礦石病感染者。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6%
該干員體表有少量源石結晶分布,其中眼部結晶已對干員視力產生影響。
【血液源石結晶密度】0.26u/L
感染已有較長時日,盡管患者有一定的自我防護意識,但身體狀況仍不容樂觀。
檔案資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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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萊塔尼亞諸多貴族來說,“折光”這個代號是心頭揮之不去的陰霾。以此署名的犯罪預告在過去數年間屢屢出現,不僅以信函的形式送抵高塔頂端,也曾大張旗鼓地刊登于地區所有報紙,甚或堂而皇之地借報幕人之口在音樂會上宣布。并且,這名以寶石為唯一目標的盜竊者次次赴約,從未失手。
或許是很清楚貴族們在掩蓋自己被竊的丑聞方面多么不遺余力,又或許是對自己瞞天過海的手段頗有信心,來到羅德島的寶石鑒定師坦然地選擇了沿用這一代號。真相始終躺在那里,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的確沒有任何艦內干員認出他,直到幾個人偶然翻開一本檔案冊,將這個無精打采但有求必應的、總會為他人提供奇特思路的干員折光,與街頭傳言中那個堪稱瘋癲的大盜聯系起來。
隨后,好奇心終究勝過了恐懼,這幾名好事者搜集完萊塔尼亞現存的案件記錄,忍不住找上了干員折光本人,追問一系列問題:你是怎么瞞過了層層守衛?竊得的珍貴寶石該如何脫手?被盜者都是什么反應?你是如何做到令自己的作案痕跡散布在萊塔尼亞各處,同時身在格林登的鑒定師海因茨卻永遠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出乎意料的是,折光對此并無隱瞞,甚至沒有過多反應。他隨便抽出了一頁案件記錄,以此為例,詳盡地解釋了自己的作案過程,其態度絲毫看不出得意或張揚,只是維持著一貫的誠懇,還有些許的無奈。在記錄空白處,他補充畫出部分建筑平面圖,以解釋自己毫無優雅可言的行動線路,又一一標注出掩人耳目所需的器材,并抱怨其造價昂貴;對于作案過程中似乎繞不開的守衛,他更是坦陳自己并不是瞞過了對方,而是雙方成了共犯。至于一向被八卦者津津樂道的,他在作案前必定進行預告的作派,也被折光自己解釋為“控制對方的心理,使對方的反應更容易預判”。
沒有人真的喜歡看魔術被揭秘,幾名好事者顯然有些失望,對“寶石大盜折光”的興趣也很快就散去了。此后,仍然零零星星有干員發現折光的秘密,但他終究沒有成為艦內一個充滿神秘感的傳言;也從沒有人意識到,折光對羅德島公開身份其實是他達成合作、交換治療的條件之一,他如同在眾目睽睽之下令寶石消失一般,將自己從干員們的視野里隱藏了起來。
只有一次,有人詢問折光,他是不是受到某些民間傳說故事的影響,如俠盜一般以這種方式劫富濟貧。聽到這個問題時,折光突然表現出了相當高昂的興致,當著對方的面將一塊剛剛切割完成的寶石敲成了碎片。
檔案資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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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光在講述自己的故事時,往往隱去詭計中最平平無奇但也最關鍵的部分,即他個人靈巧的身手和精密的源石技藝。例如,與折光使用同類型源石技藝的干員或許更能理解,他平淡的一句“通過調整光線折射影響寶石的觀感”背后,隱藏著怎樣的源石技藝精密度,以及對寶石性質的熟悉。同時,在他本人變幻莫測的行動中,他基于光線的源石技藝也有著多種不同的表現形式。這些似乎都表明,折光是一名天賦優良的術師,深得萊塔尼亞體系化源石技藝教育的裨益。
然而,入職測試結果顯示,折光在源石技藝方面并沒有過人的天賦,理論知識也只能勉強達到萊塔尼亞中學生的水平。折光本人亦坦陳,自己對源石技藝的多樣化運用,主要是靠手中獨特的武器實現的。這柄法杖能夠與不同種類的寶石發生反應,將他所施放的能量塑造為更加有效的法術。他向負責測試的術師干員們展示了自己手提箱中備好的一列試管,再三保證這些極其細小的寶石碎晶不是偷盜得來的,也不昂貴,最后演示了自己的源石技藝如何通過不同的介質產生腐蝕金屬、蒙蔽視線等效果。隨后,折光態度十分積極地答應了配合工程部干員,對這柄法杖進行研究。
進一步的測試顯示,法杖只在干員折光的手中能夠有效發揮作用,對其他人來說只是轉化效率不高的普通施術單元。但令人困惑的是,折光堅決否認這是一柄為他量身定制的武器,也無法提供它的制造信息和來歷——很明顯,他對前者確實毫不知情,而對后者只是不愿意提起。
“既然我的萊塔尼亞同事們都不在,那么恕我直言:我其實不覺得對這柄武器進行逆向工程有多少意義,它極有可能又是那些家伙做的一件花哨玩具——我是說,技術泛用性極差的作品。不過,我還是去做了一些調查,結果真的在十年前的學術期刊里找到了相關文章。
“看起來,折光交給我們的并不是一件作品,只是一個設計原型。如果記錄年份無誤,那么制作者在完善這件作品之前就已經去世了。
“我也沒法把這個結論說給折光聽。發現這柄法杖只在自己手里最有效的時候,他看起來很難接受,就好像......他想擺脫它。
“他好像真的只是陰差陽錯拿到這柄武器的,但事實是,他也陰差陽錯地完成了它。”
——工程部工坊內的一段錄音
檔案資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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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從約半年前開始的。折光某次作案后數日,格林登的報紙上突然刊登了一篇解密他手法的文章。其推理內容雖然漏洞百出,但折光卻從字里行間讀出了作者暗示的信息:他知道折光的真實身份,至于是否要揭露,取決于折光是否配合。次日,一封空白的信函送到了鑒定所的門前。
時時在貴族間周旋的折光很熟悉這樣的威脅,也很清楚自己只能照做。對方并沒有再給鑒定所寄來任何私人信件,只是每隔一段時間,對方的評論文章就會出現在當地報紙上。在對此事津津樂道的外人眼中,折光一次又一次地接受了匿名者的挑釁,用每一起成功的案子證明對方分析有誤,棋差一著;但折光心里知道,那個隱藏在報紙文章背后的人不是自己的敵人,而是自己案件的主使者,即使自己全心全意地為對方效力,也難免有被過河拆橋的一天。
很快,寶石大盜折光的故事在他準備對昆恩子爵的鉆石項鏈下手時落下帷幕。他的計劃罕見地出現了失誤,調查案件的憲兵隊員提前根據線索追蹤到了海因茨的鑒定所,掌握了贓物的轉手流程,于折光行動當晚埋伏在了鑒定所附近,等待贓物送達。毫無防備的折光被憲兵隊打傷,雖然本人僥幸逃脫,但從他未能帶走的行李箱中,憲兵隊回收了失竊的鉆石項鏈。
——隨后,依據干員折光的自述,他走投無路,而羅德島只關注他感染者的身份,寬容地收留了他,救下了他的性命。至于為什么行李箱中的鉆石項鏈實為贗品、昆恩子爵也于不久后發現自己失竊的項鏈不知何時又出現在了原來的位置,或是行李箱里和鑒定所中的其他物品如何揭穿了另一樁罪行,指向了某位身世顯赫、熱衷于在報刊上發表音樂評論的大貴族,這些事情折光都推托說自己一概不知。
而在距離格林登百余公里的另一座城市里接待了折光的羅德島駐外干員則說,他見過折光兩次,第一次是他代表羅德島拜訪昆恩子爵,希望對方給出所持有的作物園與工坊內感染者情況的真實報告,那時,他在會客廳前與這名寶石鑒定師擦肩而過;第二次就是折光自己登門拜訪,他當時近乎虛脫,身體有多處創傷,右手臂被源石技藝擊中而動彈不得,但見到羅德島干員打開門時,他首先從懷里掏出了厚厚一疊報告書。
“我們對需要治療的患者當然不會設置門檻,羅德島絕不鼓勵這種特意帶著敲門磚前來的求醫方式,更不贊同患者有意使自己受傷、發病來換取救治機會——不過,我也能理解干員折光當時的心態。他確實把希望都賭在羅德島上了。”
目前,羅德島已經對折光的潛在風險進行了評估,認為只要確保他不回到萊塔尼亞執行任務,他便不會給羅德島帶來任何不良影響。只是,他顯然并不認為自己已經永遠從寶石大盜的生活中脫身,畢竟他選擇了沿用“折光”這個代號,也曾在某一次詳盡解釋自己的作案手段后說,“沒關系,反正我解密的不是下一次。”
檔案資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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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寶石鑒定師更注重的是判別真偽、評價加工工藝和評估市場價值,但折光卻常常將注意力放在寶石本身的特性及開采過程上,并在這一領域積累了相當廣博的知識。羅德島干員們時常能看到他與地靈這樣出身萊塔尼亞的地質學者長談,有時還能邀請到忙碌的艾雅法拉加入交流。對此,折光自己的解釋是,為武器選用驅動材料需要對礦物有充分了解,以及,貴族們在等待鑒定結果時也總希望聽到一些無關世俗利益的生僻知識,作為他們日后附庸風雅的談資。換言之,他掌握這些知識并非出于興趣,完全是為他人所迫。
毫無疑問,折光對寶石的厭憎是真實的。如果他所陳述的個人經歷屬實,那么他的童年應該是在一處異種晶礦開采場里度過的,在那時發生的某些事件給他留下了長時間的心理陰影。而后,無論他是以什么方式獲得了那柄武器,他似乎為此不得不重新接觸寶石,并踏踏實實地經歷了從學徒到獨當一面的鑒定師的磨練,從此將自己的生計維系在自己嫌惡的東西上。
不過,某一天,羅德島醫療干員陪同一名小患者來到了折光設立在艦內的工坊。由于羅德島干員們對寶石鑒定的需求極少,這間工坊更多地用于折光自己的研究,偶爾為可露希爾千奇百怪的貿易訂單提供協助。
小患者掏出的是一小顆樸素的寶石原石。折光將它放在天鵝絨上,準備為之估價,小患者卻沒有問他“這塊石頭能換多少錢”之類的問題,而是問他,這塊石頭好看嗎?
折光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醫療干員看到他慢慢浮現出一個苦澀的、自嘲的笑容,而后他點了點頭。
晉升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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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邀請函】
羅德島明晚將靠近移動城市,市中心的音樂廳有一場萊塔尼亞式的古典音樂會,我誠摯邀請您同去,并在此保證我不會做太多違反秩序的事,除了偽造幾把鑰匙,以及對音樂廳建筑外墻造成極小的鉆孔損害。我也許會隨著弦樂吹吹口哨,但既然我是坐在音樂廳的穹頂上,應該也沒有觀眾能對我發出質疑。
您依舊可以像前幾次那樣評價我的手段,但此次我不會自己設計謎題。
我只寄希望于您能回答我的一些問題:作為一個對樂理一竅不通的人,我該如何理解自己在起伏的樂章中產生的情緒?
在這荒唐的命運將我扭曲之后,我又該如何理解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