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止頌干員圖鑒,六星無畏者近衛止頌。近衛干員止頌,沉默佇立。他將言語束入劍刃,他戍衛平凡的價值。
基礎檔案
初始開放
【代號】止頌
【性別】男
【戰斗經驗】六年
【出身地】萊塔尼亞
【生日】7月17日
【種族】卡普里尼
【身高】175cm
【礦石病感染情況】
參照醫學檢測報告,確認為非感染者。
綜合體檢測試
初始開放
【物理強度】優良
【戰場機動】標準
【生理耐受】優良
【戰術規劃】標準
【戰斗技巧】標準
【源石技藝適應性】標準
客觀履歷
初始開放
萊辛·梅耶爾,萊塔尼亞路德維格大學旁聽生,隨干員黑鍵一同來到羅德島。經過充分溝通,萊辛與羅德島簽訂了合作協議,現以“止頌”為代號,為羅德島在萊塔尼亞境內的行動提供協助。
臨床診斷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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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影檢測結果顯示,該干員體內臟器輪廓清晰,未見異常陰影,循環系統內源石顆粒檢測未見異常,無礦石病感染跡象,現階段可確認為非礦石病感染者。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0%
干員止頌沒有被源石感染的跡象。
【血液源石結晶密度】0.13u/L
干員止頌甚少接觸源石。
檔案資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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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德島本艦停靠萊塔尼亞期間,止頌成了訓練場里的???。
無論是自行練習,還是與人對戰,止頌都并不排斥旁人的圍觀。畢竟如他所說,他的戰斗方式確實“沒什么特別的”。但每每看他揮舞那柄纏繞著繃帶的巨劍,大家都難免疑惑——他真的是個萊塔尼亞人嗎?萊塔尼亞的音樂,萊塔尼亞的劍技,萊塔尼亞的藝術,萊塔尼亞的法術,不都應該是優雅曼妙的嗎?可止頌這樣極致追求高效的戰斗方式,實在稱不上賞心悅目。要一擊即中,除了身臨戰場時高度集中的注意力,敏銳的洞察力與反應力,往往還意味著給身體帶來巨大負荷的、不留余力的動作。換言之,止頌的戰斗方式給身體和精神帶來的壓力都是難以想象的,而他自己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應該,我叮囑他以后要注意的時候,他的表情就好像我在講“吃飯不要太快”一樣。
我知道有很多人更在意他劍上纏著的那些帶子......不是老有人傳他跟隨一位脾氣超臭但法術超高的超級魔頭學過本事嘛,他一定掌握了某種可怕的法術,而那些繃帶正是法術的開關。最新的版本是,一旦解開繃帶,那柄劍就會在一片噴薄的黑霧中化作比羅德島還大的龐然大物,所及之處,生物被敲骨吸髓,吞噬殆盡,一點兒渣都不剩下......
當然,隨著某些膽大的干員主動提出與止頌“毫無保留地比試”,真相也終于顯露——止頌確實會一些法術,確實也稱得上厲害,但他用得不多,更沒到傳說的那種地步。至于那些繃帶,除了能將劍身裹起來外,貌似真的沒什么特別的作用。
“其實他這樣的人,之所以往劍上纏帶子,不外乎兩個原因。
“第一,覺得自己的大劍太招搖了,纏上帶子就不那么顯眼了。‘聰明人’有時候是這樣的。
“第二,只是怕傷害到別人。”
檔案資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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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啊,你能持續練習架子鼓一小時嗎?”
“這有什么難的。”
“如果海帕提婭老師布置了一道思考題,你能在一小時內全神貫注去解出它嗎?”
“應該能吧。”
“那如果將你關在一個不大的空房間,不佩戴降噪耳機,持續練習架子鼓一小時,出門時你能給出那道思考題的答案嗎?”
“你在說什么?不就是止頌突然申請了一間空房間,我讓你悄悄去看看他在干什么嗎?你回來問我這些干什么?”
“因為這就是我看到的啊!”
“......”
“你也不理解對不對?你也滿腦袋問號對不對?他每天都準時出現在訓練場,然后超額完成所有的訓練任務,把自己逼到極限,讓自己痛苦,讓痛苦鞭策自己。半個月如一日,天天如此。終于,他今天向后勤部申請了一間空房間......再自律的人也需要發泄,這樣才是正常人嘛。我將那扇門推開了一條縫,里面傳出來的聲音差點沒給我震聾——止頌在賣力敲架子鼓,咚咚咚嚓,咚嚓咚咚咚咚咚......他沒戴降噪耳機,頭發都濕透了,全是汗,但還是那副表情,就是沒表情......”
“然后呢?這不正說明了他需要發泄嗎?”
“我沒敢進去,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出來。我問他感覺還好嗎,要是在羅德島上壓力太大就別硬撐著,可以隨時跟我們說,別覺得自己沒朋友,大家都是他的朋友。你知道止頌跟我說什么嗎?他說那是他思考的方式、放松的方式、排除雜念的方式......你可以理解為,他在足以把人震聾的架子鼓聲中冥想。”
“哇哦......”
“......”
“算了算了,起碼有兩點能讓人放下心來。”
“什么?”
“一、我們的止頌干員確實沒什么心理問題。二、萊塔尼亞人確實人人都會樂器。”
——后勤部,芙蓉與某干員的聊天記錄
檔案資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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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提卡領相關調查記錄節選】
止頌的出身比我們預想的要簡單許多。他出身于烏提卡領的一個扈從家族,他們家族的孩子從誕生之日起,就注定了會成為烏提卡伯爵的扈從。直到巫王擔任烏提卡伯爵之時,這項約束家族的傳統才被廢除。不再擔任扈從的梅耶爾家族,卻自愿承擔起了守護烏提卡領的責任,不遺余力地為領內事務奔忙。
而伴隨著巫王的倒臺,曾與烏提卡高塔緊密相關的梅耶爾家族也受到了不小的牽連。雖然該家族內并未有人被正式宣判為巫王殘黨,但在經歷了數年的審查、監視之后,梅耶爾家族幾近沒落。數年之后,烏提卡領的高塔迎來了一位新的伯爵?;蛟S是出于試探,又或許只是想討好新伯爵,一位貴族來到梅耶爾家的農田里,要求他們將最小的孩子送入高塔。
回到家族命運中,再度成為伯爵扈從的孩子來到了高塔之下。未料就在他本該面見他的領主的當天,他收到了一條相反的諭令。
【在路德維格大學散落的記錄】
不,不必在意那個孩子,萊辛·梅耶爾,他構不成威脅。
他是在我老師座旁長大的,那又怎樣?我了解他,我和他是同一類人。困獸伸長了舌頭,妄圖舔舐籠外命運的甘甜。可他的眼光太狹隘!總是投向積滿灰塵的角落,不知頭頂之上有多么壯美的圖景。
真是遺憾......我本以為他能與我們同路。當年他反抗驅趕平民的憲兵,在街邊被打得只剩一口氣。我沒想到他還能跳起來,用指甲抓,用牙齒咬,奪去憲兵的徽章,把嘴咬得鮮血淋漓。他對憲兵大吼:“你和你打的人有什么區別?”那時候連老師都瞥了他一眼......
是我將他拖到老師面前,給了他活下去的機會??伤麤]從老師的學識中學到什么,還和那時一樣愚莽、一樣不成器,又給自己套上了一層枷鎖。
......也許那時是我看錯了,老師根本就沒看他。
【一份談話記錄】
“其實,要不是老師堅持,赫爾昏佐倫死后,巫妖們就應該離開萊塔尼亞。拔地而起的女皇雙塔是很震撼,但并不能真的讓人安心。晚霞里少了血的鐵銹味,不代表它真的完美無瑕了。再美的云霞也有裂紋,新的變化早已在醞釀......這樣的事情,我們看得多了。所以,待在崔林特爾梅的巫妖更加注意斂藏自己的行跡,抓緊收尾種種研究項目,隨時準備開溜。突然有一天,老師帶著一個卡普里尼回到了路德維格大學。據說是從憲兵隊手里撈回來的。他的做法難免讓我們疑惑,也讓我們警惕。您大概能懂吧?誰會在準備搬家的當口收養一只小寵物呢?......呃,我當時確實是跟老師這么抱怨的。
“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巫妖們都習慣了生活里有這么一個異類存在。您也知道他的性格,跟個木頭似的,常常油鹽不進,很奇怪對不對?但這種奇怪,有些時候意外地有用欸。老師發起脾氣來,大學里的學生們都只敢守在門口,就連其他巫妖都恨不得小心地把線頭收好,生怕被拽進去挨一頓教訓。這種時候,只有萊辛,面無表情地越過眾人,面無表情地推門進去,面無表情地頂著罵聲收拾滿地凌亂的書籍和法器。用老師的話說,就跟——聾了一樣??傊蠹液髞韺W會了根據萊辛進房間后里面音量的變化來判斷進去向老師匯報的時機。而且啊,他話是不多,但很靠譜。巫妖們不方便去做的事情,不方便購置的物件,都會拜托他,他每個月都帶著一張長長的單子進一趟城,回來時用那把大劍挑著大包小包......
“博士,您說您能不能給他放個假,讓他偶爾也來下卡茲戴爾?不不,才不是想讓他繼續幫我們應付老師呢,您就不能當作......他的姐姐,還有其他家人,都想他了嗎?”
檔案資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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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摘錄·其一】
......我已經拜訪過海登施威爾大區的十幾座高塔。它們的主人,有些我連面都沒有見到,有些在我表明來意后便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但好在,剩下的那些人愿意和我們保持聯系,起碼沒有拒絕。如果時機成熟,他們可能會在將來的某些時刻,為我們提供某些幫助,無論是重新開啟那道不屬于現實的門扉,還是......
萊辛,你沒有跟隨弗萊蒙特閣下離開萊塔尼亞,這并不令我驚訝。你見過赫琳瑪特,你曾經代弗萊蒙特閣下向她傳遞過一些信息。我記得你有一回跟我說,哪怕赫琳瑪特沒有和巫妖的這層關系,你也會選擇支持她。她在走的,是一條你認為對的道路......或許很快,萊塔尼亞的人們會習慣這個國家只有一位代表著“永恒恩典”的女皇,但赫琳瑪特的愿景不應該被擱置......
我下個月會回一趟魯珀坎大區,我的故鄉。
另,雖然你并不需要我叮囑什么,但還是要小心些,烏提卡領離晚霞太近了。
......
【書信摘錄·其二】
......
籌備領內道路修繕工作:完成
在崔林特爾梅購置源石設備:進行中
幫助吉菲大叔刈收小麥:返回烏提卡領后安排
......
隨伯爵勘察烏提卡領,以備重繪地圖:完成
告諭領內諸貴族前往高塔謁見:完成
修繕烏提卡伯爵高塔:籌備中
......
命運不值畏懼。
晉升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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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才剛剛長到自己肩膀高的云杉歪歪斜斜的,已經能看到部分斷裂的根系,只是勉強立著。
昨天才下過一場雨,土石松落,周圍有車輪的痕跡,應該是哪個農人驅車經過不小心刮到了它吧。
萊辛小心地將云杉扶正,他臨時起意來的,自然不可能隨身帶著鏟子,只能用劍挖來泥土,培在小樹的根系附近,再用腳踩實。
忙完這一切,卡普里尼就地坐下來,盯著前面出神,也不管地上臟不臟。前面只是一大片林子。云杉樹,萊塔尼亞郊野隨處可見的樹種,就這么毫無規律地恣意長著。并不是什么特別了不得的風景,所以當回到伯爵塔放下行李,黑鍵問他要去哪里時,萊辛只是說去隨便走走。其實他很喜歡這里,在去崔林特爾梅之前,他幾乎每天都過來,鍛煉,發呆。那幾年氣候很差,時常有大雨和雷暴,他經??吹接行渚湍敲吹乖谀嗟乩铩闃菲鲗ふ夷玖系慕橙耍瑸樯顚ふ也裥降霓r夫,也時常會打它們的主意。可這片林子,還是每過一年,都會比去年大上一些。此時此刻,它比他印象中大了足足一倍,一眼看不到盡頭,連綿的樹梢如山脈般攔截了陽光。云杉樹,萊塔尼亞郊野隨處可見的樹,太過普通,從未作為景觀樹出現在高塔的附近,可它們長得又直又高,有些甚至高過高塔。或許,萊塔尼亞的高塔都傾頹后,這些云杉也依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