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六星近衛武者左樂干員圖鑒分享。大炎司歲臺秉燭人左樂,在本職工作之余也愿意保護你的安全。他的輕功很好,但從來不會將同伴落在身后。
基礎檔案
初始開放
【代號】左樂
【性別】男
【戰斗經驗】兩年
【出身地】炎
【生日】4月30日
【種族】斐迪亞
【身高】175cm
【礦石病感染情況】
參照醫學檢測報告,確認為非感染者。
綜合體檢測試
初始開放
【物理強度】標準
【戰場機動】卓越
【生理耐受】標準
【戰術規劃】優良
【戰斗技巧】標準
【源石技藝適應性】標準
客觀履歷
初始開放
左樂,隸屬炎國處理巨獸問題的秘密組織“司歲臺”,任秉燭人之職。現因監督代理人之故于羅德島暫駐,并定期返回炎國述職。兼職羅德島外勤干員,參與部分外勤任務。
臨床診斷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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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影檢測結果顯示,該干員體內臟器輪廓清晰,未見異常陰影,循環系統內源石顆粒檢測未見異常,無礦石病感染跡象,現階段可確認為非礦石病感染者。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0%
干員左樂沒有被源石感染的跡象。
【血液源石結晶密度】0.13u/L
干員左樂常年在野外行走,但是顯然接受過良好的訓練,知道該如何遠離被感染的風險。
檔案資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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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份報告】
羅德島本艦的情況與事先搜集得來的信息基本無出入。公司具有一定常規武裝力量,用于護送物資及處理小規模感染者糾紛,暫未發現在武裝沖突中借助幾位歲獸代理人力量的記錄。
除此之外,在羅德島上發現了不少來自各國的重要人物。大理寺卿麟青硯與羅德島有所來往事先已有了解,但是魏公的外甥女陳家小姐竟然也與羅德島有交集?之前只聽說她辭去了近衛局警司的工作,但她出現在一家礦石病制藥公司里的確出人意料。
暫時沒有發現她與歲獸代理人之間的聯系。
【第四份報告】
7月9日:
上午九點,年走入了工程部一間工坊,行蹤頗為可疑,時至下午五點才從那間工坊中走出。經調查發現,當日有三名工程部干員也在工坊內,與年進行打麻將的娛樂活動,三人分別輸給年121.5、76、59龍門幣。依炎律,金額尚不構成詐騙罪或賭博罪。
“后來這小子居然用要問話的由頭坐上桌和我耍了兩圈欸,看不出來,膽量長了不少嘛。我還挺好奇,輸的一百三十塊司歲臺給報銷嗎?”——年的批注
【第十一份報告】
發現令有出入羅德島夜間才開放的“酒吧”,調查后才得知令已經是那里的常客。重岳教授部分外勤干員常規格斗技術,黍參與溫室的植物培育,年和夕二人均試圖干涉食堂食譜未果......諸方面情況與上個月大抵一致。
調查遇到了一些瓶頸。
......
......
“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打算偷偷闖進那間叫檔案室的屋子,我就把他抓過來了。”
當截云小姐逮著左樂來到我們這里時,我們只好給截云小姐一個表彰以鼓勵她的安全意識,并且決定再和左樂先生好好談一次。
年小姐和她的兄弟姐妹皆是以訪客的身份暫駐羅德島,雖然他們幾乎沒有同時出現在艦上的時候,可他們的身份之特殊,不管哪一位都夠分量引來足夠的關注......時至今日,我們也差不多習慣了和那些來自大國勢力的各種大人物們打交道。何況偌大的司歲臺,只派一個秉燭人來羅德島,這本身也算是一種友好——至少是非敵意的表態。
最終,我們默許了左樂以自己的方式對于這幾位來自炎國的特殊訪客密切關注——在不激怒他們的前提下。不過這是左樂先生的專業領域,相信他會有辦法的。
經歷了那么多風風雨雨后,希望這樣姑且還算平靜的日子再多一點,也希望左樂能以合作干員的身份和大家相處融洽吧。
檔案資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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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限記錄】
在炎國古老的史書中,“巨獸”相關的問題占據了相當的篇幅。早在千百年前,炎國人就打破了對“神明”的古樸信仰,并產生了與現今的“巨獸”相對應的概念。
炎國學士偶然在大地上發現一處被認為是“神明遺骸”的地貌,狀若尸骨的山體高聳入云,破落的石拱上遍布空洞,不計其數的微小生命在其中繁衍生息,它們的骨骼在空洞中織出了細密的結構。骨骸之下,遍野都是枯槁的草木和腐敗的殘軀,但枯朽處又不斷有蒼翠的新生萌發。也正是從這時起,炎國學士認識到巨獸并非神明,而是更接近可被研究理解的“生物”。從那一刻開始,“秉燭人”的職責便應運而生。“明燭以驅巨獸之影,巡游以察社稷之患。”這是秉燭人最初的信條。“秉燭”這一意象,或許來源于炎國人提燈照明,走入那一片巨獸遺跡的畫面,自然也有洞察物理,求索真相的含義在其中。
【權限記錄2】
1087年10月,玉門城曾有過一次極隱秘的軍事行動。
玉門西北方四十公里以外的地方,監測到了一只名為■的巨獸的活動痕跡。該巨獸曾于一千年前離開炎國本土,不知什么原因重新開始活動。在收到信使帶來的情報后,玉門立即進入特級戰備狀態。城內五支高速戰艦編隊盡數奔赴前線,除此之外還從龍門抽調了兩支戰艦編隊。戰艦和移動城市行駛時卷起的沙塵遮天蔽日,但依然可以看到,視野盡頭,緩緩移動的“群山的輪廓”。經過了整整兩天的對峙后,巨獸開始向西南方向移動,遠離了炎國本土。
當時站在核心城城頭上的,除了守城將領左宣遼、數十名資深天師外,還有一個年僅四歲的孩子。
“那是什么?”
“我們的敵人。”
檔案資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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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樂在來到羅德島后,幾乎將所有空余時間都投入在了磨練自身的戰斗技藝上。他會積極向來自各個地區的干員請教不同風格、適用于不同場合的作戰技術。也經常嘗試和其他干員切磋比試,偶爾狼狽地被槐琥放倒在地,或者是在長途賽跑中輸給格拉尼,也只是不慌不忙請對方指出自己的問題所在......勤懇訓練,卻又不那么執著于輸贏,就好像只是為了修身養性一樣。對于這個年紀的人來說,這種心態是不是太“早熟”了點?而且他連作息時間都開始和重岳先生趨近了......
“我到現在才明白,練武就和種莊稼一樣,松懈不得,卻也急不得。我能做的,只有一步一個腳印,做好當下的事......我從第一天學輕功開始,就一直在追著什么,賊寇、逃犯、父親的要求、更為優秀的前輩......但是在大荒城,我第一次追著一頭牧獸。站在田野上,看到的風景是不一樣的。”
左樂津津樂道的,還有他在大荒城“受罰”的一段時光。在那里他認識了各種農作物,學著自己種下幾株莊稼,和那里的天師還有職農們一起收獲......言語間竟多是懷念。對左樂來說,那些遼闊的田野,一望無際的莊稼,成了他人生中除了玉門和百灶之外第三種重要的風景。
“人練武的時候總會遇到一道坎,過了坎,后面就只剩時間的積累了......我也沒什么好指點他的,非要說的話,他的天賦比我好。”
——仇白
【權限記錄】
“大荒城的事我已有所耳聞,必要的話,大理寺會介入。”
“不,這是司歲臺的職責,而且事態也姑且沒有超出掌控。”
“那個罪人!還有他勾結的那個商人,山海眾的背后還有人......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你就不著急?”
“急又有什么用呢?天要下雨,備把傘就可以了,何況我也并非沒有準備......這份檔案,在合適的時候會送到合適的地方的。”
檔案資料四
提升信賴至200%以查看
左樂在閑聊時和別人說起過,他出身于玉門,一座炎國北方的軍事城市。從記事起便過著與父親無異——亦與每一位守城將士無異的軍營生活。少年時常常冒著禁令在城墻上攀上爬下,因此被父親狠狠責罰,也因此被那位大名鼎鼎的宗師傳授了輕功。與士兵較量騎射,也曾跟隨巡邏隊伍混出關,只為看一眼山谷間日落陽關的奇景......當他站在玉門城樓上,向西望去,是看不到頭的戈壁與荒漠,向東望,是依稀可見的村落和移動城市。“護萬民安生”,左樂第一次從父親口中聽到這句話,便深深記在了心里。而就在那不久后,左樂便被安排去了留在京城的母親身邊,同時在百灶的學宮學習。
“我曾以為父親讓我從小經歷沙場,是想讓我成為和他一樣的軍人。我以為我也做好了那樣的準備......戍守一生,或是獸革裹尸,那樣的一生應當是光榮的。但是父親送我回京城時,展露出我從未見過的堅決態度。那天我剛從軍營回到家,就已經看到了被打包好的行李和準備好的長途載具,我幾乎是被父親塞到了車里......后來,雖然有母親在身邊教導,但那到底是完全不一樣的生活。”
在左樂的描述中,炎國京城百灶是座莊嚴的城市。“百灶”這個名字本就有著無比厚重的含義。其建筑之雄偉,大概遠勝這片大地上其他任何一座移動城市。眼前所見高不可攀的樓宇,肅穆的學宮,還有望不到頭的宮墻——其實根本不用他人教導,這座城市本身即是一種莊嚴的規訓,來到百灶的第一天起,“規矩”二字便被烙在了心頭。或許左樂原本會安安穩穩地完成學業,在稍微有些久遠的將來成為像梁洵那樣的官員。固然責任沉重,束縛諸多,但比起身處玉門那樣的前線到底要安全不少。而左樂之所以擔任起風險并不亞于戰場廝殺的秉燭人工作,還要追溯到那天,左樂深夜在學宮書閣中查閱歷史資料時,遇到了一位老人......
閑談到此為止。
從玉門戰場到百灶學宮,再到四處奔波的秉燭人,以左樂的年齡來說,他的閱歷確實豐富。羅德島與這位年輕人的相遇還要追溯到克洛絲干員尚蜀之行的任務報告里。尚蜀的爭紛、玉門的天災與大荒城的危機,我們都通過相關干員有所了解。左樂雖然不是每次都站在事件中心,但也總是站在危險的最前線。雖然只是記錄轉述,但聽到那些危險的場面,我確實有點欽佩這個年輕人了。有沉重的責任落在他的肩膀上,但他也向來站得挺拔,少年眼里有一團火。唉,不能再寫這些抒情的話了。我只是忍不住想,雖然他現在還是代表著來自炎國官方監管的立場,但說不定以后可以有其他更深入的合作呢?理想主義者的路總是相近的,何況他已經開始利用自身特長幫后勤部門搬運物資了。
晉升紀錄
提升至精英階段2以查看
1102年3月
......鑄劍坊已經重新修葺完畢。我見到人們在這里舉辦了一場葬禮。我沒有進去。
我記得那位老伯。在離開玉門去百灶上學前,我在軍營里見過他,他送給過我一柄刀。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做這些事......
......
1102年5月
“潦草的圖畫”
這個是小麥
“潦草的圖畫”
這個是高粱
......
鐮刀與秉燭人佩刀發力方式十分不同,亦沒有在錄武簿上找到相關教學。
“多看,多想。”
......
1102年6月
有人告訴我,每年收獲的莊稼數以億計,但耕耘時要從關注每一株莊稼做起......“蒼生”不該是一個虛詞。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
左樂隨身攜帶的冊子,被保護得很好。上面詳細地記錄了他成為秉燭人以來每個月的任務報告。從某一頁開始,記錄的內容卻完全變了方向。
他允許你閱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