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妮芙干員圖鑒,六星本源術師。年輕的笞心魔妮芙,第一次外出闖蕩。她有著一顆熾熱的心。
基礎檔案
初始開放
【代號】妮芙
【性別】女
【戰斗經驗】沒有戰斗經驗
【出身地】卡茲戴爾
【生日】8月31日
【種族】薩卡茲
【身高】156cm
【礦石病感染情況】
參照醫學檢測報告,確認為感染者。
綜合體檢測試
初始開放
【物理強度】普通
【戰場機動】標準
【生理耐受】標準
【戰術規劃】普通
【戰斗技巧】普通
【源石技藝適應性】優良
客觀履歷
初始開放
卡茲戴爾市民妮芙,通過羅德島駐卡茲戴爾辦事處加入羅德島外勤部門。
擅長使用心靈相關的源石技藝,配合其笞心魔的天賦,可在諸多領域發揮特長。
臨床診斷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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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影檢測結果顯示,該干員體內臟器輪廓模糊,可見異常陰影,循環系統內源石顆粒檢測異常,有礦石病感染跡象,現階段可確認為礦石病感染者。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8%
干員妮芙體表尚未發現源石結晶分布,需持續觀察。
【血液源石結晶密度】0.14u/L
卡茲戴爾的高濃度源石環境導致干員妮芙沒能躲過礦石病的襲擾,但經過醫療干預病情已進入可控范圍。
檔案資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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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來找妮芙的人多了許多。
或許是因為卡茲戴爾開始變得“繁榮”了,許多薩卡茲從戰場上回來,手上多少拿著些血汗錢。商人們開始計劃把購買軍火的資金拿去采購糧食和消費品,工廠也不用造那些送上戰場過不了幾天就損毀的消耗品了,轉而開始做些鍋碗瓢盆或是家裝櫥柜。妮芙很高興現在路上的人走動是為了給自己找些事干,而不是只為搶走對方手上的那塊面包,就把自己手上的棍子砸在別人腦袋上。畢竟,從前的卡茲戴爾就是這樣的,混亂是常態,人命更是比手里的一塊鐵片還輕薄。妮芙時常“聽”到心靈的哀嚎與憤恨,晝夜不息,從來沒有終點。一個聲響吼到咽氣,就有另外一個繼續嚎叫,似乎卡茲戴爾從來就是這樣的城市,她聽得實在是太多了。或許,這就是城里笞心魔如此之少的原因吧,僅僅是留在這座城中,怨恨與憤怒就足夠讓人瘋癲。所以,當妮芙的父母因為一些事情準備離開卡茲戴爾的時候,他們曾經考慮過,要不要帶妮芙一起離開,將她安置到其他地方后再去辦事。
而妮芙的決定是,留下。
與未知的外界相比,她至少熟悉這座城市,無論它是瘋癲還是混亂,卡茲戴爾終究是她的家鄉。她想要改變,或者說,想試著改變一下,用她渺小的力量,去挖掘那些被憤恨掩埋的希望。這當然是一種異想天開,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沒有沾染上仇恨的情緒已是不易,就算放手讓她去做,又能做些什么呢?最終,妮芙的父母同意讓妮芙留在了卡茲戴爾,而他們留給她的,是一些人脈關系,一些護身禁制,一些食物,以及一幫與其他地方相比還算友善的街坊鄰居。
在戰爭結束之前,妮芙從來沒有成功過。苦難隨時籠罩著薩卡茲,無私的小笞心魔在他們眼中就是件好用的道具,或許有些人能夠在她的幫助下感受到些許對于未來的期望,可生活的重擔一旦壓下,那火苗便會瞬間熄滅。
但她還是盡力幫助著身邊的人,并盡可能維持著自己的生活。如果多撐一天,卡茲戴爾會不會有所改變?那么一個禮拜呢,一個月呢?一年呢?咬咬牙,再看看,或許總會發生改變的,畢竟,生活已經糟糕成這樣了,就算再差一些,還能差到哪兒去呢?
于是,在戰爭結束后的那幾個月里,她覺察到了那些變化——打架的人變少了,說話的人變多了。有些人回憶起來,曾經有那么個小笞心魔在泥潭旁扯了自己一下,他們找到妮芙,嘴上說著再請她幫個忙,但這一次,卻開始聊起了給她的報酬。這座城市還是灰蒙蒙的,但妮芙第一次感覺到,星星點點的光亮從這個城市的人們心中迸發。
她等到了。
檔案資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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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只在書籍與傳聞中聽過的事物出現在了妮芙的生活中。最先進入她視野的,就是那個叫作羅德島的組織。那時候,妮芙為一名薩卡茲解了圍,并被他邀請去羅德島做客。妮芙一開始還沒想起羅德島是什么,她只覺得那個薩卡茲穿著很整齊的制式服裝,衣服上徽章的圖案令她覺得有些熟悉。而后,那個薩卡茲把她帶到了卡茲戴爾的巴別塔辦事處遺跡。在妮芙的印象里,這里的建筑早就被軍事委員會移作他用了,而現在,一個卡特斯女孩正在這里指揮著不同種族的人進進出出,這些人大多和帶她來的薩卡茲穿著一樣的衣服,似乎都被稱作“干員”。
薩卡茲干員和卡特斯打了個招呼,然后簡單地說了下事情的原委,于是那個卡特斯就暫時把工作交給了別人,過來對她表示了感謝。卡特斯似乎很高興,拉著妮芙家長里短地聊了許久,被其他人拉去工作前,還幫妮芙準備了一頓便餐、安排了簡易的礦石病檢測,并派人送妮芙回家。也就是從這時起,妮芙開始真正了解羅德島是怎樣一個組織,想要做什么樣的事。解決礦石病問題?妮芙從來沒有想過。卡茲戴爾是座源石污染十分嚴重的城市,加之薩卡茲本身就極為易感,預防和治療礦石病是薩卡茲們從來都不會去考慮的事。如今,有這樣一個組織出現在卡茲戴爾,卻只為做這些,這讓妮芙十分好奇。
在那之后,妮芙沒事便會來這里看看,阿米婭很少出現,但這里的干員說,只要妮芙有意向,他們隨時可以帶她去羅德島本艦參觀。起初,妮芙并沒有離開卡茲戴爾去外面看看的想法,但在尋找死魂靈碎片時與泥巖的相遇,還有在熔爐中的那場奇旅,讓她對這座移動城市之外的地方產生了一些好奇。然而,最終促成妮芙成為干員的,是人事部那位謎團重重的負責人。那一日,羅德島本艦恰好在卡茲戴爾停靠,于是妮芙開開心心地登上艦船準備去和阿米婭聊聊天。然后,她就被帶去了人事部負責人的辦公室,在那里,她見到了一位笞心魔,而對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向妮芙送上了來自父母的祝福。
這是妮芙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親姐姐,在此之前,她對這位親屬唯一的印象,來自父母留下的合照以及那些與羅德島相關的資料。■■■向妮芙轉達了父母對她的思念,并告知妮芙她們那“不負責任”的雙親此刻仍在旅行,至于去了哪里,恐怕連她也無從得知。在那之后,她領著妮芙在羅德島上逛了逛。在阿米婭開會休息的間隙帶著妮芙去阿米婭那里坐了一會,去測試場地試用了一下各種測試儀器,最后帶著妮芙回到辦公室,簽了些文件。在詢問妮芙有沒有幫卡茲戴爾、幫羅德島做些小事的想法并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后,她把一枚代表羅德島外勤預備干員身份的徽章遞給了妮芙,歡迎她隨時來羅德島本艦,無論是游玩還是工作都可以。這時妮芙才反應過來,可能在她登上羅德島之前,這位親切的姐姐就已經幫她安排好了一切,而且并不容許她拒絕。既然這個身份沒什么壞處,妮芙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在一切現實的禮儀與交際結束后,接下來,還有一場真正的交流等待著她們——屬于笞心魔的“真正的交流”。
檔案資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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笞心魔的儀式是所有薩卡茲儀式中最晦澀隱秘的,正如這個種族本身。因為沒有內容被記載,沒有祭壇被構筑,一切從心靈出發,至心靈結束。妮芙看著■■■的眼睛,透過表象實在,向著心靈深處走去。
她看到了那被咒術與暗示層層遮掩的名字,在顯現一段時間后,這個名字重新被組合成了■■■,無法寫下,也無法說出。這是屬于她的秘密,出于羅德島的安全考量或是一些私人原因,她不可以留下一個能夠被直接指向的名字。
她見到了一些羅德島的往事,或者說,巴別塔的往事。一位年輕的笞心魔辭別父母,握住了特蕾西婭的手。她遠離人流,坐在書桌之后,數字是她的士兵,情報是她的武器,加減權衡間,便是勝利與失敗,存活與死亡。一紙文書,一個印章,決定著無數人的去留。在這般重負下支撐一切的,是一個對戴上王冠之人立下的牢不可破的誓言。除此之外,還有愛、激情、快樂,卻唯獨沒有希望。
妮芙還想繼續深入,但卻被輕柔地推開了。她知道,自己的索求到此為止,她撈起了那些潛藏心中的秘密,作為自己將要敬獻的貢品。
與此同時,對方也從她的心靈中找到了用作貢品的秘密:一座怒嚎不止的城市、刺穿心臟的源石晶簇、晝夜不停的廝殺、生存的艱難、剝奪生命的痛苦。而將這些轉化為力量的,是一個年輕且抗拒的靈魂,她抗拒著城市與生俱來的惡,抗拒著薩卡茲們對苦難的詮釋,即使頭破血流,她也仍在尋找眾人意識深處的平和與善良。
......
兩人各自取來心靈的秘密展現給對方,而在那之后,她們剖開對方的記憶,恐懼經由這些秘密噴涌而出,沖刷著兩人的心靈,潮涌般的窒息與無助令妮芙止不住地打顫。很久以前,她曾經與父母進行過這個儀式,但那時的她年紀還小,心中還沒留下過多少疤痕,而現在,每一道傷口都在撕裂,每一絲回憶都在絕望中悲鳴。妮芙壓制住自己退縮的念頭,用意志全力抵抗著心靈上的沖擊......不知過了多久,暴風雨退去,流血的傷痕開始結痂,一層薄膜覆蓋住柔軟的內心,一同經歷過的痛苦回憶成了兩人之間新的紐帶。
年長的笞心魔扶著妮芙坐下。她似乎經歷過許多次這樣的儀式,臉上的微笑沒有絲毫變化,而妮芙則覺得自己像是個剛剛從電閃雷鳴中逃出生天的小雛羽,腿有些止不住地顫抖,手心手背也全是汗。這種只在親屬間進行的儀式,曾經是笞心魔用于劃分戰利品的對決,但時至今日,互相制造痛苦的環節被共同承擔痛苦所取代,劃分戰利品的流程,則成了鞏固情誼與信賴的環節。在完成儀式后,兩人最終都成功得到了對方真心的證明——■■■手上拿著不知何時生成的妮芙檔案,而妮芙手里,則捧著一個鑰匙還留在鎖孔中的心鎖。
檔案資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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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笞心魔第一次在獵物心中肆意掠奪時,一道道如同鞭笞般的心靈創傷就會留在受害者的心中,這便是“笞心魔”這一名稱的由來——他們是貪食心靈的薩卡茲,竊取內心就如血魔用尖牙撕開皮膚般尋常。在經歷了漫長歲月后,這種渴求逐漸成了克制的索取。雖然仍有笞心魔如往常那般將獵物的心靈撕扯得鮮血淋漓,但大部分笞心魔,開始以更溫和的方式取用養分——他們會真情實意地邀請對方分享內心的秘密,如女妖之吻般輕柔地將之剝出,儲存在自己的心靈中,在往后的漫長歲月里反復品味那一刻的滋味——或是通過這份秘密,對其主人造成深刻的傷害。即使是沒有任何心靈能力的普通人,也能夠用肉眼觀測到笞心魔進行這一行為時自己那遠離身軀的記憶在現實中的樣貌,笞心魔的心性決定著它的形象,或許是水果,或許是刀劍,在妮芙手中是鎖鑰,而到了■■■手里,便成了一份份檔案。這種溫柔的索取,讓笞心魔的行動更加隱蔽,以至于現代人對這個薩卡茲的分支知之甚少。而當兩位笞心魔親手從對方心中剝離獨屬于他人的秘密,并將之潛藏于心時,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將比血緣更加親密。
......
妮芙返回卡茲戴爾后,■■■翻閱了一份報告,里面記載了魂靈熔爐爆炸后各個碎片的回收情況,后面還附帶了一份泥巖對安魂儀式中發生事件的報告,再加上巫妖們事后對這場異常的安魂儀式的分析,她隱約地發現,那個在幻境中執著地將故事顯化為真實的人,正是自己的這位妹妹。曾經,卡茲戴爾加諸妮芙的惡意,讓她將自己的期許深深埋入意識之中,而當錫人搭建起與死魂靈溝通的通道,將薩卡茲們的意識帶入死魂靈的幻境后,這股希望與期許通過笞心魔的心靈之力被完全釋放出來,讓每一種真切的想象都以實實在在的,而不是晦澀的潛意識符號的形式出現在眾人面前。至于這種盡情的宣泄最后會帶給妮芙什么——■■■翻閱了自己手上那份屬于妮芙的心靈檔案,她決定繼續觀察一陣后再作判斷。
晉升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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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頻道段落節選——妮芙篇】
“為什么妮芙小姐一笑我的腦袋就變得空蕩蕩的,她是不是對我用了什么薩卡茲巫術?”
“因為妮芙小姐很可愛,可愛到心跳會停半拍。如果你覺得是巫術的原因,我建議你去找Logos先生,讓他把巫術塞滿你的腦袋。”
“今天妮芙干員和我打了個招呼,現在我腦袋里還有她看著我笑的殘影,我是不是要被轉化成笞心魔了?順帶一提,我是菲林,變成笞心魔以后耳朵還會留下來嗎?”
“并不會變,就像并不是把自己用繃帶包起來就會變成食腐者,和血魔一起喝一杯飲料就會變成血魔。你腦袋里還有印象只是因為你很喜歡她,大家都很喜歡她,這沒什么好羞恥的。”
“我看到妮芙在別人耳朵邊上悄悄做了什么,那人之后就聽話地離開了,她是不是把別人的腦子吸掉了?!”
“我覺得更大的可能是你的腦子被羽獸叼走了。那叫說悄悄話,是個人在你耳邊說悄悄話都是要吃你的腦子嗎,它有那么好吃嗎?”
“大家聽說了嗎?今天妮芙用繩子牽著一個長著四條腿的腦子在走廊里逛,天哪,這也太可怕了!”
“那是我養的觀賞小馱獸,只是身上的褶子比較多,你管得著嗎!還長著四條腿的腦子,我看你的腦子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