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凱瑟琳圖鑒分享,五星工匠凱瑟琳。維多利亞工人凱瑟琳,她帶著一把沉重的扳手,但要修理的不是你。錘打鐵片,澆鑄鋼件,在日出前鳴響汽笛。
基礎檔案
初始開放
【代號】凱瑟琳
【性別】女
【戰斗經驗】一年
【出身地】維多利亞
【生日】8月28日
【種族】菲林
【身高】171cm
【礦石病感染情況】
參照醫學檢測報告,確認為感染者。
綜合體檢測試
初始開放
【物理強度】普通
【戰場機動】普通
【生理耐受】普通
【戰術規劃】優良
【戰斗技巧】普通
【源石技藝適應性】標準
客觀履歷
初始開放
凱瑟琳,維多利亞工人代表。于倫蒂尼姆事件期間參與市民自救軍的抵抗運動,與羅德島協同行動。
在凱瑟琳的協調下,倫蒂尼姆的多家工廠及工人團體先后與羅德島達成合作,在源石污染善后、礦石病預防與醫療救治等領域共同展開行動。
臨床診斷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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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影檢測結果顯示,該干員體內臟器輪廓模糊,可見異常陰影,循環系統內源石顆粒檢測異常,有礦石病感染跡象,現階段可確認為礦石病感染者。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9%
干員凱瑟琳體表尚未發現源石結晶分布,但患者因急性感染致病且年事較高,我們認為需要長期謹慎觀察。
【血液源石結晶密度】0.19u/L
干員凱瑟琳于倫蒂尼姆事件期間感染礦石病,后續經過抑制藥物注射,病情已得到有效控制。
在追溯海布里區多家工廠工人的既往病史,制定大規模救治方案的過程中,我們有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發現。過去十年,凡是由凱瑟琳女士擔任領班的車間,礦石病的感染率都控制在一個相對較低的水平。這背后沒有什么秘密,工人們,還有工廠的管理者都很清楚,這位老工長會用自己的方式為工人們爭取更加安全的生產環境,盡力照顧好每一個人。
——醫療部資深干員
檔案資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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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女士的背景調查結果并沒有顯示出任何不同尋常之處。正如駐于倫蒂尼姆的外勤干員向本艦傳回的情報所述,她是一位出身于海布里區的產業工人,不到三十歲就因為突出的生產貢獻被選為代表,時常代表工人與工廠管理方進行斡旋談判,在倫蒂尼姆本地工人社群中積累了相當的聲望。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凱瑟琳女士曾經受到議會的邀請,或者說征調,以資深技術工人的身份,參與了新式蒸汽騎士鎧甲的設計制造。但她并沒有利用這次機會向上攀登,反而回絕了由皇家科學院提供的進修機會,在項目告一段落后回到了原來的崗位。
針對我們的疑問,凱瑟琳女士作出了簡要而務實的回答——身為一名工人,按日程從事生產便是他們的生活方式,而軍工廠流水線上生產出的武器有何等殺傷力,她也十分清楚。她不是秉持某種苛刻的非暴力信條的苦修士,當入侵者踏入這座城市時,她帶領工人們造出了“爬行號”,與自救軍一道在前線進行了頑強的抵抗。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她會熱衷于成為一個專門設計殺人工具,并且引以為傲的人,她寧愿用上全部的精氣神去照看身邊的人。
另一方面,凱瑟琳女士也承認,發生在倫蒂尼姆的事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她的觀點。從異鄉歸來的年輕阿斯蘭組建了新的議會,海布里區,不,整個倫蒂尼姆的工人都會與她一同拭目以待——現在,輪到坐在帶軟墊的靠背椅上的那些紳士來重新贏得他們的信任了。在未來的某一天,工人們也許會重新考慮是否要接受新議會的邀請,然后放她這個染上礦石病的老太太安心養老。
檔案資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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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德島短暫停留倫蒂尼姆,協助戰后重建工作期間,凱瑟琳女士第一次造訪本艦。她在提出申請時直言不諱地表示,希望借此機會探望一下在工程部“鬼混”的孫子費斯特,還要親眼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一幫人,非要來蹚倫蒂尼姆的渾水不可。人事部干員禮貌地指出,凱瑟琳女士實際上已經在倫蒂尼姆的各處戰場上見過羅德島的最高管理層及數支骨干行動小隊了,而這位老工人只是聳了聳眉毛,波瀾不驚地擺了擺手。
要和工人交朋友,就不能只在他們喝酒吹噓,朝先生小姐吐唾沫的時候去套近乎,得到工廠里,到他們的家里去作客才行。凱瑟琳女士如是說。在她看來,把“專業人士”寫在臉上的羅德島干員與包括她在內的海布里區工人沒有太大的分別。因此,她才格外希望來本艦上看一看。
當陪同的人事部干員幫她刷開工程部工作室的大門時,可露希爾、干員白鐵、干員洛洛,還有其他幾位工程部干員正把頭埋在一塊。鉆頭嗡嗡作響,氬弧焊機在每個人的護目鏡上投下詭異的白光。凱瑟琳對人事部干員豎起食指,示意對方不要驚擾這個全神貫注的小團體。隨后,她拿起一副閑置的焊接面具,從容不迫地混了進去。
“不對呀,炮塔又不能轉了,這電機有點不靠譜吧?”
“我說什么來著?換我來換我來,本首席工程師親自出手!”
“等一下,費斯特,可露希爾,我記得一開始的計劃只是做個模型,當作送給凱瑟琳的禮物......”
“我知道,但這可是‘爬行號’的微縮可動自走版本!你看它現在多威風啊!”
“可是......”
“哦,費斯特,原來你打算拿這個來賄賂我?”
寂靜降臨在工作臺的周圍,人們隔著護目鏡與焊接面具面面相覷。至于白鐵,他使勁掏著耳朵,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當凱瑟琳把面具推到額頭上時,驚呼與開懷的歡笑終于淹沒了這間堆滿設備的工作室。
接下來的事情無需多余筆墨描述,那是屬于家人之間的團聚時刻,短暫又珍貴。至于凱瑟琳在后面的幾天里是如何受孩子們的歡迎,工廠里敲鐵塊的軼事又是如何讓他們忘了吃飯忘了上課又忘了睡覺,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檔案資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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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海布里區的時候,我見到一位頭發灰白的年長女工正站在街角廢墟的高處,看著周圍的工人們喊著號子搬運建材。一些人路過時向她點頭致意。他們蓬頭垢面,有很多人帶著傷,面露倦色,但是沒有人停下休息。在這里,人們推著填滿灰漿的車,將建材堆砌在腳手架旁的空地上,用轟隆作響的挖掘機將屬于他們的街道從一場戰爭留下的狼藉中解放出來。
這里曾經是倫蒂尼姆,乃至整個維多利亞的工業心臟。我們已不再需要連篇累牘地復述維多利亞雄偉的工業集群與自動化流水線,復述密集高效的交通網絡如何輸送原材料與中間制成品,在這片大地的中心創造了多么非凡的奇跡。現在,這些時常被紳士們忽視,不久前才剛剛踏上街頭,與入侵者進行殊死搏斗的人們,正在為這顆蒙塵的鋼鐵之心除去鐵銹。
在確認我不是闖進施工現場伺機盜取建材的流氓之后,那位年邁的女工長——她不愿透露姓名——領著我來到了一處可以俯瞰大半個海布里區的高臺。由市議會規劃建于地塊邊緣的高層宿舍樓在之前的戰斗中遭到嚴重破壞,建筑主體部分被城防炮掏出了一個巨大的豁口,已完全失去了居住功能。女工長告訴我,海布里區的數百個產業工人家庭曾經就居住在這里,但現在,她不得不時常派人來附近巡邏,以免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大小子跑進這棟隨時可能倒塌的危樓里冒險拾荒。
我與她談起,曾有一位批評家在報紙上撰文痛斥,這幾棟聯排的高層宿舍樓實際上是一堵人為的隔離墻,用來將臟兮兮的工廠和臭烘烘的工人從倫蒂尼姆的城市景觀中隔離出去——而海布里區的整體設計規劃與一座監獄根本別無二致。我忍不住向她提問,曾經為維多利亞挺身而出的工人們,是否依舊愿意被留在這堵墻后?
這時,工廠的汽笛聲在附近某處響起,午班交接的時間到了。汽笛聲消失在耳畔之后,女工長舉起煙,沿著城防炮掏出的大洞指向遠處。她告訴我,那座被燒得只剩下骨架的建筑曾經是奧克特里格區的歌劇院;而在另一邊,瑪格納區的獨棟別墅和大花園還在瓦礫堆里冒著煙。就在我們交談的同時,一班來自海布里區的工人正在工廠里生產修繕倫蒂尼姆所需要的各種預制組件,而另一班早已抵達了施工現場。這座城市在工人們的手中誕生,也會在工人們的手中被修繕至它應有的樣貌。
她無不諷刺地評論道,既然倫蒂尼姆的城墻沒有攔住入侵者,薩卡茲的防線沒有擋住自救軍,那么,這樣的一道墻也不會攔住任何人。
——《每日沙龍報》專欄剪報,攝影師拍下了凱瑟琳的背影
檔案資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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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等一等,凱瑟琳女士,我懇求您保持耐心。我向您保證,我的請求是真摯且誠實的——我代表皇家戰爭博物館而來,我只是想要向公眾展示你們勇敢的抗爭,沒有任何其他目的!難道您不認為這件事仍有許多商討的余地嗎?”
“很遺憾,爵士老爺,但這事兒沒得談。我找人打聽過你的事,有一個朋友說你不愿拋下博物館逃出城,還打開保存文物的倉庫給人避難。我覺得差不多可以相信你的人品,才同意了這次會面。”
“能得到您的贊許是我的榮幸。那么,我們能不能再談一談?”
“不,不行。‘爬行號’不會變成裝在玻璃柜子里,留給游客合影的展品。”
“可是......我不明白,薩卡茲難道不是已經被趕走了嗎?我們勝利了,維多利亞勝利了,那臺步行戰車難道不應該被搬進博物館,向世人證明維多利亞尚未失掉她勇敢的靈魂嗎?”
“那些‘勇敢的靈魂’還睡在這座城市的腳底下呢。”
“請......請您聽我說,凱瑟琳女士。在你們鳴響汽笛的那一天,我和其他人一直躲在地下,除了渾身打顫什么都做不了。終于,有人拉開門,告訴我們倫蒂尼姆得救了——是工人們駕駛步行戰車撞開了薩卡茲的防線。您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唉......”
“我這輩子都在博物館工作,凱瑟琳女士。我很清楚,如果只靠文字和影像,人們很容易忘掉那些他們本該永遠銘記的事情。我沒能親眼目睹自救軍解放倫蒂尼姆的那一刻,但如果我們能夠展出‘爬行號’,每個人都會明白你們究竟實現了怎樣的英雄壯舉!”
“維娜,你真不該打發一個老好人來做這種事。”
“嗯?您說什么?我是不是聽到了議長閣下的名字?”
“沒什么,爵士。你有誠意,但我還是不能答應你的請求......至少不是現在。”
“您的意思是?”
“我們不會交出‘爬行號’。但是,我認識好些心靈手巧的家伙,他們可以幫你的博物館做個一比一的仿制模型。”
“可,可如果只是展出復制品......”
“別擔心,爵士,就算是個模型,那一顆顆螺絲也是由我們親手擰出來的。只要你肯保守秘密,就不算弄虛作假。”
晉升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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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改變一個人的習慣并不容易,尤其是像我這樣的老工人。以前,我的生活并不復雜,帶好廠里的班組,照看好費斯特,需要操心的事都擺在眼前。那是一種相當規律的生活。有時候,我會代表工人跟那些不講理的雇主吵吵架。但大多數情況下,我只能帶回一些聊勝于無的妥協和口頭承諾。工人們仍然很感謝我,但我清楚,這算不上什么令人自豪的事。
現在呢?我突然成了間諜小說里的人物。我聽到風傳,“海布里區的凱瑟琳奶奶”并不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而是倫蒂尼姆工人團體秘密組織機構的代號。說來好笑,我聽到傳言的時候倒是覺得,這樣的事有那么一點像是你們的作風。呵,是啊,我現在跟很多原本一輩子也碰不見的人打過交道,還回絕了由你們請回來的議長閣下的邀請,真是不可思議。但心底里,我還是覺得把工具而不是武器揣在手里的時候,要更踏實些。只不過,我們現在算是明白了,只要兩手空空,就一定會有壞事落在頭上。這樣一來,也只能由我這個老家伙先來改一改自己的習慣了。